？”

“嗯。”苏老师指指椅“你先坐。”

慕司依言坐下，一边暗自猜测着老师为什么喊他过来。

“昨天的比赛，我看了。”苏老师踱到自己的椅旁，也坐下来“你打得其实不错，不过…”他顿了顿，探询的目光像箭一样向慕司“我注意到中间有些时候，并不是因为对方技巧太完你才失分，而是因为你自己的失误。”

慕司低喃：“我自己的失误。”其实他自己也知，很多地方他打得不够好，失误很多。他把那些都归结为不够在意对方，可是现在老师似乎还想说别的什么。

“你自己想想，为什么会失误？”老师抿了杯里的茶。

“为什么会失误，我想我可能有些轻敌，不够在意。”他是这样觉得的。

难不是吗？但苏老师的样，好像还应该有什么理由似的。

老师地看着他：“是吗？我怎么觉得你比赛的时候不够集中神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，好像是在等着什么现？”

慕司猛地睁大了，老师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
记忆一下拉回比赛的当时，他确实有些心不在焉。

真的是因为…在等什么现？

真的是因为…何朵朵？

“你呀…”老师走过来，手搭在他肩上“我记得我在比赛前就和你说过，生活方面有些小事，可能会影响到大的方面。你现在最重要的事，就是打好网球，不要让任何事任何人影响到自己的状态。我的话，你明白吗？”

慕司呐呐着说：“我明白。”

他还无法从苏老师提供的意见中回过神来，他真的是因为何朵朵才会这样？

这想法和不久前才认识到的自己对她的喜，混杂在一起，慕司只觉得心里一团。好像有无数个线七拉八扯牵在一起，却怎么也找不到尾，怎么解也解不开。

第一次有这样无力的觉，让他摸不着脑。

难真的，他无法理好两者之间的关系？只能够专注于网球？是何朵朵扰了他的心他的状态？

从办公室来，慕司背着球袋在路上慢慢地走。

他想要想清楚这些事，可是一阵阵的风来，了发，心却似乎更了。

“我不是警告过你吗？你忘记了吗？”

曾经来找过自己的女生们又一次把何朵朵围在了中间。

她们本明目张胆地就在走廊上同她说话，一也不顾及旁边不断经过的人群。其实也本没必要顾及，因为来来往往的人们，本没有在意这边的情形。

“我…”

何朵朵说什么，张了张嘴，却没说来。

“你现在兴了吧！”

“什么？”

她现在为什么兴？

“因为你的原因，慕司同学输掉了比赛，你是不是很得意啊？”女生的声音好冷，像一冰的箭支，朝她铺天盖地地过来。

“怎么…会…”她怎么可能因为慕司输了比赛而得意？

“哼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影响力？算了吧，慕司肯定是因为被你缠烦了，才会心情不好，才会发挥失常！”

缠？

何朵朵眨了眨，她明明没有缠着他啊。

“啪——”

她们连一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给她，掌就已经打到了何朵朵的脸上。

动手的女生郁着一张脸，恶狠狠地盯着她。

何朵朵忍不住瑟缩。